偶尔诈尸,脑洞终结者,年更还容易be

勇者是女孩

 #轻微修罗场轻微英杏   
#私设是存在的
#ooc同理
     零从长梦中苏醒,像有一双冰冷的手推着他醒来。
     他静静的躺在棺材中,感受着棺材外蠢蠢欲动的肃杀气息。
     他伸手推掉头顶的棺材板,缓缓的坐了起来,灰蒙蒙的雾气像尘埃般沉进棺材里。
     他慢慢的吸了口气,污浊的空气中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熟悉香气。

     杏觉得有什么地方弄错了,她是一名勇者,为什么英智要把她打扮成公主一样去讨伐魔王?即使她再光鲜如公主经过这一路的厮杀也同样会变得狼狈,更何况真正的公主是不会踏上战场的。
     当落难一样的杏出现在零的面前时,他立时就明白了一切。
     这是英智导演给自己看的一出剧,同时又是为零准备的计,只可惜到了此刻美人计看起来倒像是苦肉计。不过零并不在意这个落差,相反,在他看来,无论是破碎的裙摆还是脸上的血污都要比公主的高贵更有味道,颊边带血的她让零想起带刺的盛放玫瑰。
     零的目光从杏裸露的纤细锁骨上轻飘飘的略过,悠悠的迎上她的眼睛。
     杏觉得只是与那双血红色的双眼对视,对她来说都是种磨炼。该说他不愧是暗夜的魔王吗,光是坐在那儿都给人以压迫。
     杏定下心神去看他,那张脸与印象中相似却又不同,她的心里涌生出了酸涩的怀念感。

     零与英智都是她儿时的玩伴,自年少的那场分离后她便一直期待着重逢,不曾想三人各自走向了不同的道路。
     她成了世间少有的女性勇者,而那两位,一位是皇帝,一位是魔王。
     她企盼着相遇,直到英智再次找到她,那时她才意识到三人之间已被划下了深深的鸿沟,再不复当初。
     自由自在的勇者被皇帝带回他的城堡成了高贵的金丝雀,向往天空的鸟儿在鸟笼中高歌自由。
     英智和记忆中不同了,他的笑容与手指似乎还像从前那样温柔,但杏从中触摸不到真实。
     他会对她诉说爱意,她的回应永远都是缄默。她不敢接受英智的感情,英智所倾诉的爱同样让她感觉飘渺虚无,或许英智所追求的只是无法得到的她,像人们喜爱笼中的鸟儿一样。她不敢想,如果她愿意收起尖牙利齿去拥抱他,她会不会同囚禁她的鸟笼一起被丢弃在灰暗的角落。
     她不想被关在笼子中任人观赏,但她更不想沉寂在暗处默默死去,杏做着英智的金丝雀,如今,曾经高贵的鸟儿要作为利刃为主人登上战场,替他铲除潜藏在暗处最大的隐患。

     “好久不见,杏。”
     杏从回忆中恍过神,耳廓边拂过的是一把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的声音,低沉,又魅惑。
     那一瞬间,千丝万缕道不明的情绪像开闸的水一样涌上来哽住了她的喉咙。
     “……Re...i...”杏拼命压下积堵在喉咙处的干涩感想要叫出他的名字。
     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从喉头处发出低低的笑声。
     “是吗,英智的武器是你啊。”
     “英智,汝下了局好棋呢。”
     “杏,虽然是我们的重逢,但你既然站在这里,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。”
     “那么,动手吧。”零似乎是根本不想听她的回答,他自顾自的说着自己想说的话,声线平稳到杏根本听不出他真正的情绪,说完便徐徐地闭上了眼睛。
     “……你都知道了啊,朔间さん。”杏终于能好好的发声了,她一字一顿的念出他的姓,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。她从没觉得自己的声音这么难听过,嘶哑又无力,音调高一点尾音就会开裂,像坏了的笛子。
     “所以说,”她深吸了口气,抑制住声音里的颤抖,用力握了握手中的刀柄,“只有我一无所知?”
     “我是英智的刀,还是零的祭品?”
     “你们一个两个,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啊?!”
     她的目光落在零的脸上,目不斜视,一步步的走上前。
     零沉默的听着刀尖划过地面发出一连串由远及近的喀喇喀喇声,响的像是要摩擦出火花。
     刺耳的摩擦声没有预兆的停下来,杏在他的面前站定。零能感觉到长刀被她扬起,带起一丝风,他镇定自若的等待利刃切断他的皮肉。

     长刀当啷落地,带起落在地上的灰尘,空旷的四周游荡着回声。
     零缓缓睁开眼,杏跌坐在地上,哭泣的样子和他记忆中如出一辙。她捂住脸,细碎的呜咽从指缝中漏出来:“对不起英智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     零把泣不成声的女孩拉进怀里,细长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。他低下头,安抚的在小杏的额头上留下轻柔的吻。

     英智,我们都没有料到这个结局,汝选对了人选对了方法,但汝忘了考虑杏真正的感情。
     所以这局棋,是吾辈的胜利。

拖延症卡了很长时间的一篇,并没有黑英智的意思,还请英智太太们不要误会。对英智的理解是足够冷静理性,毕竟是掌权者,所以个人觉得可能会让人觉得有些疏离缺乏一点安全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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